新来者对开放数据与开放政府的看法

原文作者:Michael Harrison

编译:陈嘉育

本文刊载在GovLoop上,并授权于CC-BY-SA协议下

我觉得这篇文章在政府、公民黑客(Government Hacking)等我们每天打交道的事上有些新鲜见解,因此想把这篇博文发到GovLoop上,我想知道你怎么看。 ~ Jason

—— Michael Harrison

那是2004年的事了,你来到投票站,里面却空空如也——没有车停在停车场,没有当地竞选人的招贴,没有投票时紧紧撰着宣传资料的志愿者。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或者投票站换地方了?你现在作甚呢?

我们早就记不清楚,世界在到处都有因特网之前是什么样子了。现在,投票很简单:掏出你的智能机,搜索新的投票站。你用应用程序检查你来对了地方,发条推特吐槽选举板,或者在Instagram上发一张停车场门可罗雀的照片。强大的移动科技,给了我们许多即时选项。

科技有力量

我不过是个开放数据和开放政府领域的新来者,过去几周里这样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回放了好几遍。opensource.com 举办的开放政府周活动让我大开眼界,原来技术能在公民领域产生如此巨大的影响!Gavin Newsom 在他的新书 Citizenville 中写到了,技术如何给予公民更大的公民权;我们的报道也体现了技术将如何改进政府。

Newsom 称,世界变化得太快,我们的政府跟不上了,我们需要“大胆地重新考虑公民和政府间的关系”。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机会为我们的社区做点事。

公民社会黑客

但有时这需要一个村庄,不是吗?线下线上的黑客松把正确的人集结在一起,致力于为开放政府、开放数据编程。本月底,透明阵营2014将给数百人提供讨论分享点子的机会,以求让政府更开放、更透明、更有担当。这周晚些时候则是公民社会黑客的国家活动日。成千上万的人——技术家,公职人员,设计者,企业家,工程师——他们将在一起合作,照亮他们所处的角落。

开放政府运动中,这种DIY的精神让我深深着迷。当你觉得你无力改变什么时,很容易对政府感到失望。当你意识到公民与政府之间的鸿沟并不是无法弥合之时,我们还是有很多可以期待的。2013年美国编码峰会的参与者们也对公民社会和政府参与表现出来高涨的兴趣,即使是最愤世嫉俗的人也来参与这些棒呆的项目。

带来改变的项目

社会平台Pleio 是这些项目中的一个,Pleio允许公职人员和公民在线协作,改善社区。网站由4名荷兰编程人员搭建,每月访问者有8.4万人,并且由于使用的是开源软件,运营成本非常低。

在不远的德国,慕尼黑市议会将1.5万台电脑的系统从Windows换成了Linux. 早在2001年,Peter Hoffman就致力于开放该市的技术基础设施,并在此过程中节约开销,并引起了微软当时的“大嗓门”CEO 史蒂夫·鲍尔默的关注。

人们每天都在与公民社会项目打交道,政府机构也进入了开放政府的竞技场。Jason Hibbets就Drupal 项目、白宫黑客松、以及臭名昭著的Death Star Petition 采访了白宫的新媒体技术负责人Leigh Heyman.

开放政府的未来

将政府开放需要一个过程,过程中有许多阻碍。Tamara Manik-Perlman 探索了信息自由法案和RecordTrac下的公共记录请求,RecordTrac 是奥克兰市公共记录的网络目录,简易好用(我们希望其他城市也将采用此目录)。

Waldo Jaquith 希望我们就开放数据和开放政府给出定义,并着手处理两大障碍:阻挠人们分享数据的软件包和支持开放政府的腔调。如果一家政府机构的工具不产生XML格式的数据,很难期待他们会提供这样的数据。换到新的软件平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粗暴地告诉公职人员获取数据的时间也不是解决办法。我们需要为他们提供支持,毕竟好的平台能够让每个人日子都好过。

改造政府贩卖机

过去两周,opensource.com对开放政府的报道里,引起我最大共鸣的是Tim O’Reilly 的“政府平台说”:

我们总是把政府看作一个简单的贩卖机。我们投入税费,获得相应的服务:道路,桥梁,医院,消防,公安……当机器没能提供我们想要的东西时,我们就抗议。所谓的公民参与,已经变成了(愤怒地)摇晃自动贩卖机(希望能够顺利工作)。 ”

让我们共同参与进来,给政府贩卖机编程,而不是愤怒地摇晃它。也许我们还没有掌握让政府开放的关键,但我们是有智慧的生物,我们有技术。我们可以参与进来,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给每个人选择贩卖机吐出来东西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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